靠在座椅上的男人。
“我那一海水缸的儿子喂了一半,跑出来陪你吃饭。”
这一脚踹的不轻,然而男人给他的全部反应就是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子,下一秒视线又落回了手机上,“我早上问了苟聿怎么追别人。”
陈近理愣了愣。
“他说把人摁在墙上亲,当年很流行。”
陈近理陷入几秒沉默,满脑子都是苟聿也就四十出头吧怎么他们那个年代流行的东西那么上古吗?
“你为什么要去问他这种东西……等等,你不会信了吧?”陈近理瞠目结舌。
“不会信。”贺津行放下了手机,坐起来,拿起筷子,将一块金枪鱼在芥末里滚了一圈,“在他提出这个离谱的建议之前,我已经试图这样做过了。”
然后被挠了。
肿得不得不涂了三四天的粉底液。
今天早上看着那个痕迹才稍微没那么明显。
后面的话他吞回了肚子里,不顾桌子对面陈近理瞪大了眼睛,大概没想到这一餐饭不仅是吃饭,原来是铁树开花的铁树跑来跟他树洞,觉得自己开的花不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