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安面无表情地拉开了船舱的舱门, 昂首挺胸迈过门槛。
【蕉蕉:……】
【蕉蕉:你好像一条护食的狗。】
【蕉蕉:该不会有一天你也会在自己家院子角落里刨个坑,然后把贺津行小心翼翼地埋进去吧——隔壁纪家的喷嚏就喜欢这么干, 好蠢。】
“隔壁纪家的喷嚏”是一条秋田犬, 蕉蕉生前最爱干的事就是翻山越岭跑到别人家里去跟这条狗干仗, 然后挂着一爪子狗毛, 耀武扬威地叼着几粒狗粮作为战利品回来。
“你懂什么。”苟安说,“我破坏了一个剧情点,得去看看它还能以什么姿态,发展的更离谱。”
【蕉蕉:你最好别给自己立flag。】
苟安:“别害怕,只要我不给女主下药,这个世界就会始终保持该有的和平。”
【蕉蕉:你不会下药吗?】
苟安(坚定):“我不会。”
……
苟安冲回了宴会厅,但是没能用自己的双手亲手拽开可能正相聊甚欢的男女主,因为她被讨厌的人拦在门口。
记忆中苟安已经好久没看见徐柯哭的那么惨了,鼻子和眼睛都红肿一片,柔柔弱弱地躲在她哥身后。
徐家这位苟安依然不知道名字的蠢货此时目光闪烁地盯着她,几秒后,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垂下头:“对不起,我们不该这样。”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