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可以这么说的。
不可以。
半晌,苟安只是小声地反驳了句,“什么只是一只猫,那是我的蕉蕉。”
在我家的排名:我妈,我爸,阿德(女仆),蕉蕉。
苟旬(弟弟,亲的)都得排老五。
那是我的蕉蕉。
一只除了睡只知道让主人开罐罐的蠢猫。
它死掉了,可它有什么错。
错的是我。
蕉蕉只是我的猫。
苟安深呼吸一口气,看着面前晃得这张俊脸,只觉得有些无力——
为什么要把所有的事混为一谈?
好讨厌他。
“贺然,你说够了吗?”
贺然声音戛然而止。
苟安顿了顿,怒极反而收敛了脸上的攻击性,换上心平气和的语气:“我已经表达了我的歉意,现在我最后问你一遍,你今晚,原本不是有什么事要同我说?”
“苟安,你就这么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好意思,年轻人就是这样充满了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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