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床头柜上那个古驰包和季思情刚查到定价的这个香奈儿包,加起来就十几万了,而向书洋还有六、七个同样挂着大牌logo的包用防尘袋装着小心翼翼地收在衣柜里面;再加上她这一柜子的名牌时装和那一大堆名牌鞋,总价粗略加起来都奔着六、七十万去了。
苗代芬也拿着手机在查向书洋这一屋子“高价遗物”的品牌和官方定价,闻言便叹息道:“这小姑娘看着尖实在憨,这是把自己的家底儿都填进去了吧。买这么一屋子不当吃不当喝的,欠了人家钱都没法拿去抵债,图的个什么哟!”
季思情想了想,扭头走向客厅里的冰箱。
冰箱里放着一盒吃过一半的沙拉,还有几盒品牌酸奶——比小超市里卖的普通牌子贵一倍的那种。
厨房的垃圾桶里,丢着盒马的保鲜盒。
洗手间的洗脸台上,放着一长排的瓶瓶罐罐,光是洗面奶就有好几个品牌。
卧室化妆台上放着的化妆品里面,甚至有一瓶黑绷带——季思情在叶天薇那儿见过,是那种价格能把她这种没眼界的穷逼吓一跳的贵妇面霜。
季思情的脸色顿时严肃起来:“果然不对——这里面还有问题!”
向书洋二十六岁,在步行街上的服装卖场打了五年工,假设她不吃不喝、把工资全存起来,五年下来确实能攒到三十万,加上欠下的负债,确实有一定可能买得起那一屋子的奢侈品。
但问题在于一个大活人不可能不吃不喝,而向书洋显然还是个很有“追求”的、很把“享受”当成一回事儿的人——盒马卖的东西那么贵,季思情工资比向书洋还高点都不敢走进去,但人家就是敢去买盒马的海鲜来吃,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吃不喝地存钱?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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