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要风度不要温度,大冷天的也穿着单衣到处晃,这要是在镇上,街坊邻居大多都认识,她见着了肯定得劝几句,但这会儿她毕竟是在大城市里,谁都不认识谁的,她要是多话了,没准还会被人家嫌弃多嘴多舌。
收拾好摆摊的家当,王金花又看了街对面那女孩一眼,终究还是不好多事,骑到三轮车上准备回家。
正要发动三轮车,街对面一家还没关门的银饰店里走出来一个男人。
这家银饰店挨着已经关门的品牌服装卖场门店,正准备拉下卷闸门的年轻男人注意到门店前站着的女孩,好奇地多看了一眼。
然后……这个年轻男人发出一声急促惊叫,仓惶后退出好几步。
才刚发动三轮车的王金花下意识侧头看过去,就见年轻男人惊恐地跑进银饰店内,从柜台后面抓住一把香,又急匆匆地奔出来。
街对面三轮车上的王金花,和两名路过银饰店的路人,惊讶地看着年轻男人哆哆嗦嗦地掏出打火机,连续点了几次才把香点燃,然后将一整把香插进了银饰店和品牌服装卖场门店之间的地板砖夹缝里。
接着……那个一动不动站在品牌服装卖场门店前的年轻女孩动了,她以一种诡异的、完全看不见膝盖弯曲的“步法”走到那把点燃的香面前,低垂着的脑袋正对着寥寥上升的香火,再次固定不动。
“——妈呀!”
放慢脚步看热闹的两名路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尖叫一声拔腿就跑。
年轻男人也很害怕,忙不迭拉上银饰店的卷闸门,逃命一样地离开这条街。
隔着不算宽的步行街路面看完全程的王金花,捂着胸口大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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