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喊走,事情也就过去了。”
“追究责任?啷个可能哦,这个事情肯定不会扩大的,就算是省里来人也不会较真的,最多走个过场就算,苗姐你不懂,别个地方不讲,咱们省里的教派协会挂靠的那老些个单位个人,多少人要还要吃传统文化的饭哦!你一个有真神的土地庙修在家门口,个个都去烧柱香就拜着了真神了,费老些钱搞的寺庙道观喝西北风去?”
“至于人家那个教嘛,肯定是不会伤筋动骨的,信教的那群人讲不通道理的,讲破天去还是他们那个教最大,没那么容易散的。这事儿闹归一(g省方言,完结、结束之意)了,那帮信教的还会觉得是自家的教委屈了、是在受历练受磋磨了,一个个的搞不好还更忠心,更舍得出钱出力。”
外勤车上,听着麻将馆老板娘讲出这一套套内幕的季思情、艾娴、老魏三人,面无表情。
“归根到底,还是利益动人心。”艾娴冷冷地归纳道。
g省新封的六十七名新晋鬼神,有普通市民,有民营企业家,有党员干部,有转业军人,有乡村教师……就是没有信教的。
不光不信教,连稍微迷信一点遇到庙必拜、遇到菩萨必烧香的都没有。
毕竟能干成一番非凡事业者必是非凡人,自认没做出过什么大事、功德受之有愧的叶含秀都在拼命努力工作赚钱、连听个音乐会都得省出钱来买门票,没那闲心去做多余的事。
如果说连活屠夫都能成神是炸了神权国家素食主义者的窝,那不信教能成神确实是捅了国内信教者的肺管子……土地庙山神庙修在市区内会引来抗议反对,其实也没有那么难理解。
可要说聚集这么多信教的群情激奋地抗议,果然还是得跟利益挂上钩才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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