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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家伙是知道车辆这种交通工具的,也见过人上下车,但应该没进过人烟密集地,也就是没进过城区。
车开进娄湖闹市区,路两边不光是建筑密集、人也多了起来,坐在车上的公狐狸愈发显示出某种不安,额头发丝间隐约能看见汗珠。
嗯……这家伙也没见过这么多人。
车开上城区高架桥,一直强作镇定的公狐狸终于没法强装无事,把脸贴到了车窗边上盯着外面看,似乎是难以置信现今的人类居然可以把路桥修到几十米高的半空中。
季思情从公狐狸那隐隐发白的面色上,判断出这家伙应该不能像窦女似的上天入地,没准儿还有点儿恐高……
出勤车开到东明区北郊,马路两边建筑减少、绿植变多,也没什么人烟了,一路受了不少惊吓的公狐狸不再掩饰自己“少见多怪”,从怀里掏出块手帕,擦了把汗。
眼尖的季思情,看到公狐狸掏出来的那块手帕布料跟他穿在身上的襦裙布料花纹是一模一样的,若有所思地把视线转到公狐狸那身素净的衫群上。
这一仔细打量,季思情就有点儿无语。
公狐狸身上这套宋制“汉服”确实做工很精细,有包边、有淡雅的绣花,就是布料有点拉跨,窄袖上衫近看之下能看出拼接痕迹,并不是用整块布料裁剪的,看着像是很便宜的那种几块钱一件的衬衫拼接而成。
尤其他身上那件仙气飘飘的襦裙,那料子怎么就那么像她老妈赶乡集的时候买的蓝色桌布呢?!
“你这套衣裙是怎么来的?”季思情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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