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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牌上,缠绕着几根长短不等的头发。
她总是被喊去做各种杂活,想收集家里人的头发实在太容易了。
二伯是必须要死的。
狠狠欺负过她的、不把她当人也不能留。
该死的都死了,家里估计也不会有人有闲心来管她了,那么……她应该就能自由了。
吕燕萍有些疲惫,扶着墙缓缓坐到地上。
上个月,爷爷让大伯打电话给她,在电话里用命令的语气让她收拾东西回家来相亲。
读到大学最后一年、已经在盘算着毕业后要去哪个实习过的单位工作的吕燕萍如遭雷击。
她为自己规划的“出路”其实谈不上多好,不是去贫困乡镇的小学任教就是去乡村支教,都是要吃苦的,但吕燕萍并不怕吃苦,反正再苦也不会比留在家里更苦。
没想到爷爷这个吕家的一家之主,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这个考上了省师范的孙女飞出吕家去;不管她是成了大学生,还是能当上老师,在爷爷的心目中都是吕家的“耗材”,都得为吕家人掏心掏肺地、不计个人得失地付出。
吕家人从小到大给了她一口饭吃,就把她这一生都买断了。
收拾好东西浑浑噩噩地走出大学城时,吕燕萍想到了死。
上大学这几年,耳边听着和她同龄的年轻人们诉说着对未来时憧憬,期待,野心,她也忍不住做起了摆脱鸡场乡吕家、获得新生的美梦。
美梦被打碎,但曾经看到过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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