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打一进门,她就病了一场,老头有天晚班回家也被拦道的抢了五块钱,甚至孟秦进门后,连粮站都宣布每个月的供应降了,这就是个煞星,谁沾谁倒霉。
偏偏这门婚是组织介绍,现在讲究工民一家亲,她怕拒绝影响老头前途。
今天这事必须抓住机会!
“别跟我扯这些,现在你赶紧跟我去保卫科道歉,说清楚今天这事是意外,广子没偷粮食,是我让他拿的,都是你看错了。”朱婆子伸手要去拽孟秦。
孟秦看过去要反驳,刚对上眼就听见一句嘀咕。
【等把这害人精赶走,就给方子和我侄女慧芳牵线,到时候还不是我让方子干啥就干啥,自打娶了这小娘们,方子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这次竟然还想自己领工资,呸,做梦!】
言语中的戾气恶意扑面而来,让感知到这话的孟秦有些窒息,直到垂眸错开视线,那汹涌如海般的负面情绪才消失不见。
孟秦“啪”一声打开婆婆的手,脑子胀胀地疼,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倒是因此确定了一件事情。
想听见别人的心声,要通过眼睛。
朱婆子被打懵了,孟秦嫁过来三个月,虽然矫□□多,可从来没敢跟她动手。
她当家这些年说一不二,什么时候受过这气,“你敢打我!”下意识举起手要一巴掌扇过去,落到一半被狠狠钳制住。
“娘。”秦则方将人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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