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炖菜,另一边清理鲤鱼,同样简单做法,只要葱姜蒜爆香。
“你平时都自己做饭啊?”郝嘉问。
“很少,工作太忙了。”陈牧说,又补充:“不好吃千万别勉强,哈哈。”
“不会的,我和你差不多的水平,我看这做饭步骤,咱们吃得都差不多。”郝嘉说。
“也算家乡菜吧。”陈牧说。
郝嘉沉默了,看着厨房的窗户上一层雾气,外面雨越下越大,气温骤降下来。
“你出去吧,一会儿等着吃。”陈牧把郝嘉推出厨房。
郝嘉呆坐在沙发上,困意袭来,竟不自觉的倚着沙发睡着了。
家属院南北朝向一排排平房,每排有五户人家,郝嘉家在最后一排的西边第二家。
邻居之间没有墙垣大门,墙是稀疏的篱笆。
郝嘉出生的前一年,她的母亲挺着大肚子在院子里栽了一棵葡萄树。
葡萄树越长越繁茂,院子里抬头五米朝上的位置搭着架子供葡萄枝桠蔓延,葡萄密密麻麻结满整个院子,还有很多爬上房顶,可那棵树的根基却是弯曲干枯像朽木一样。
葡萄长势太过喜人,郝嘉的父亲经常踩着水台爬上房顶摘葡萄,她在下面举着脸盆一盆盆的接下来,给住在同一排的邻居们送去。
葡萄藤枝叶繁茂,像一把荫凉的大伞,多少年的仲夏夜里,庇护着他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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