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封疆收回了揉弄她后穴的手,在她腰上轻拍安抚:“好了好了,不弄不弄。前面这张小嘴都没操熟呢,别乱动了,等会真弄坏了有你哭的。”
今天什么准备都没有,也只是一时兴起逗弄一下她,就算真的想要她也得等准备做足了。
他其实对奇奇怪怪的性交方式兴趣不大,愿意跟元满一起探索,仅仅是因为和元满做爱的感受让他很满意。没被人碰过,那就意味着他可以是第一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被称之为“第一次”或者“第一个男人”。
从二十岁初夜开始,封疆身边没有断过女人,他对女伴的要求也很简单,听话,干净,不逾矩,处不处女其实他不是很在乎。可是他还是得承认,男人对女人的第一次还是很在意的,这种可耻又双标的糟粕行为,让他意识到元满对自己大概真的比较特殊。
元满的第一次是谁?
这个问题突然在封疆的脑子里冒了出来,她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和谁,在哪?这令他有些烦躁,他知道那个男人大概率是封御的那个鸭子。
火气无处发泄,封疆巧妙的把它转移,拉着元满再一次投入欲望地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