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月拉着他的手,被连带着摔倒在他身上。
血液浓重的铁锈气息让趴在竹影身上的卿月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怔怔地看着竹影肩膀处开始大面积晕红。
“妈的,装了消音还这么响?”晏泞边揉耳朵边从小土坡上跳下来。
跟在他身后的男人蹙眉警告:“在这开枪,离茶农的住处太近了。”
晏泞掏出湿巾边擦拭枪身边无所谓地回答:“山里人懂什么,指不定以为是谁家锅子炸了呢。”
“刺啦”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晏泞随声望去。卿月正将自己的披肩扯成长条,绕过江竹影的肩颈腋下紧紧扎住。
穿透伤造成的创口太大,这样简单的包扎难以止血,卿月胡乱地抹了抹脸,将手掌按压在伤处。
“嫂嫂真不愧是医生,都这样了还能临危不乱地给人包扎止血呢。”晏泞晃晃悠悠地踱步到卿月跟前,用枪管在卿月脸上轻轻敲了敲。“二嫂这么好的兴致,夜晚出游怎么不带我一个呢?”
枪管的温度烫得卿月一惊,她双手交迭按在竹影的伤处,低低地喘着气。竹影脸色惨白,疼痛和失血已让他开始神智不清。
眼前画面渐渐与多年前重合,卿月竟前所未有地冷静起来,她抬眸望着一脸玩味的晏泞:“他需要止血,需要去医院。”
“哦?”晏泞挑眉,笑声粗砺又诡异。“嫂嫂是在求我帮忙?”
卿月没有说话,她感觉自己的手掌被竹影伤口处不断渗出的血液浸湿,温热的血液却令她感到刺骨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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