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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月赶紧伸手捂着他的嘴巴:“嘘……我忘记了嘛,鞋子在房间里。你小点声,等会被妈妈听见了又要挨骂。”
她的手上有淡淡的芍药香,清甜中透着淡雅,好不撩人。
晏沉挑了挑眉头,一边抱着她回房间一边数落:“知道会挨骂还不穿鞋?着凉感冒怎么办?这个星期没有甜点吃了。”
芍药不耐养,开的时候极尽绚烂,也就一两日的风光便凋谢了。卿月每日不辞辛劳,睡醒就提着园艺剪去花园,把最新鲜的花苞剪下来插在家里。
今日早晨,晏沉起床时发现卿月也醒了。她向来贪睡,今日醒得这么早倒有些不寻常。
“怎么就醒了,宝宝?才七点多。”晏沉揉揉她的脸,亲昵地问。
卿月望着床头的芍药,花瓣落了一地,她低喃:“阿沉,花谢了。”
“谢了就谢了,我去给你去剪几支来替换。”晏沉见她不太开心,便笑着哄到。
卿月摇摇头:“花园里的芍药已经被我剪完了,这是最后几支。”
“阿沉。”卿月靠在晏沉怀里,伸手搂着他,娇软又甜腻地开口。“晚上回来的时候能不能去花店给我买一束芍药,我想要家里这个品种,粉白的,可以吗?”
晏沉怎么会拒绝,他宠溺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好,当然好,只要你喜欢。”
卿月把脸贴在他怀里,良久低声问:“阿沉,你知道芍药的花语吗?”
这个问题,卿月一直没有回答他,坐在办公室处理完事情的晏沉打开了浏览器,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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