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担心有人没有听清,她又重复了一遍。
晏老爷子的笑慢慢收起,他看着坐在卿月身边没有发表意见的晏沉。
晏沉低眸坐着,卿月并没有跟他商量,他也是刚刚知道卿月打算让孩子随母姓这个事儿。老爷子那日所说的,夫纲不振,牝鸡司晨,言犹在耳。
“月月啊,这事儿是你家里提的吗?”晏妈妈努力保持微笑,开口询问。
卿月摇摇头,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个举动的冒犯性:“是我决定的。”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偷偷观察老爷子的神色,不敢多嘴。
随母姓这个行为,对于一个普通家庭尚且是一个的突破性的决定。何况晏家,在这个父权至上的家里,让独子的孩子随母姓,这无疑是对其的一种挑衅与侮辱。
卿月坐得端正,她双手交迭搭在腿上,抬着头平静地直视前方,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