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哭,可以崩溃,变成破碎的糖饼,变成被雨淋湿的小狗,变成柔软的棉花娃娃。
烫人的眼泪和呼吸透过衣服粘在卿月的皮肤上,她打趣:“没锁门,等会有人进来看到你哭,可丢人了。”
晏沉跟没听见似的抱着她继续哭了好一会,才缓缓把脸抬起来,哑着嗓子开口:“戒烟戒酒,你不准再喝酒了。我也陪你一起,烟酒都戒掉,以后跟着我去晨跑。”
“啊?再说呗……”卿月听见晨跑,觉得头大。她本来就爱赖床,自然醒的生物钟一般都在十点以后。让她早起去跑步,简直是要她老命。
晏沉抹了抹脸,语气坚决:“没得商量。还有,临床一线实在不安全。这次出院以后刚好有个由头,挂个职务,退下来吧。”
晏沉话音刚落,卿月嘴角的笑容就掩了下来,沉默片刻还是开口:“如果我不上班,我每天该干什么呢?跟那些太太小姐们去看拍卖?听戏打麻将?喝下午茶,坐在一起聊自家老公在外面又包了哪个小蜜?”
她摇摇头,光是想到那样的人生都觉得无望而颓靡:“我确实对医生这个工作没有多么热衷,但起码这份工作能让我的生活不那么丧志,让我有事可做。”
这就是她一直坚持工作的原因,她保持稳定的对外社交,在外她是卿月,卿医生。她不希望像那些每天只知道谈论珠宝首饰,风流八卦的太太们一样。在失去了父权庇护后只能藏于夫姓之下囫囵一生。
“你要是实在想工作,就进院内行政怎么样?安全也轻松。”晏沉提出建议,他还是坚持自己的决定,不希望卿月继续留在临床一线。“你知道我并不是想要管束你,只是这次的事情我实在不能允许它再发生。其实你愿意玩也没什么的,又不是养不起你,我只想你平平安安的。”
卿月嗤笑出声,有些无奈:“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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