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强子,守着门。”福生解开卿月手上的绳子,一把把人提溜起来,不顾卿月的叫喊把人往里屋拉。
屋外的暴雨雷鸣吞噬了女人的尖叫与哭喊,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如恶鬼的低笑,血腥味渐渐弥漫开,混合着男人的汗臭味生生刻进了卿月的骨髓中。
暴雨,再也不会停下。
福生系着裤带出了里屋,瞧见一地的血,差点没反应过来:“强子?这干啥?”
强子啐了一口挠挠头:“这男娃之前还不知死活地躺着嘞,听见你给那女娃娃搞得又哭又喊,突然就从地上爬起来,抄起边上的刀就要跟我干,妈的还好他脑袋上受了一下,我反手挡了一下,刀就撞他自己身上去了。”
“啧,搞成这样难收拾。”福生皱了下眉头,“收拾一下,趁着雨大,跟我去把他处理掉。”
强子刚想往里屋走,就被福生喝住:“作甚?”
强子嘿嘿一笑:“女娃娃瞧着白得很,哥你搞完,我解解馋呗。”
福生踹了他一脚:“去你的,办正事要紧!那女娃你敢动我削你。”
“哟,哥咋还怜香惜玉起来了。反正也是要卖到窑子去的。现在又不要钱。”强子贼心不死。
“谁说我要把她卖窑子去?”福生叼着烟,拿着块塑料布把已然没有气息的盛棠风裹起来,“买个老婆不要钱?这女娃娃我喜欢,留着给我生娃不成?”
“哥,不好吧,咱俩给她小情人搞死了,这……”强子嗫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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