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哭……不能为他生气,不能为他失态,甚至连那根系带都不敢碰……让那个畜生那样羞辱都不能给他耳光,晏泞那个畜生,他怎么不去死……”
晏沉知道,卿月现在心痛得快要死去,他何尝不是呢,他觉得哭声快要把她带走了。也许自己当初的选择是错的,他不该同意她荒唐的请求。
他想起那年,他绝望到只想从楼顶一跃而下,绝食自残,靠着打营养液度日。是卿月,是她日日守在他身边,最后,在他快要成功的时候,是卿月哭着说要嫁给他,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阿沉……当初你抱着我跟我说的,没有什么比活着,比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更重要。你说不要当一个懦夫!你带我去骑马,去游泳,去爬山……阿沉……现在这些话我都一一还给你!阿沉,别丢我一个人……我跟你妈妈说了,我嫁给你,你不会是一个人……”
思绪被卿月的哭声拉回来,晏沉搂着身下的人亲吻,安抚她的痛苦:“我不会放过他的,乖乖。欺负过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闹了大半夜,卿月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翌日,卿月醒来时,晏沉刚晨跑完回房喊她吃早饭。
“你看看!你看看!”晏沉掀开衣服露出背部,上面两条深深的红痕,像是被棍子打的,“昨晚你哭那么大声,老爷子一早抓着我揍,说我欺负你。”
卿月摸了摸还有发烫的红痕,坏心思地用指甲按了一下,痛得晏沉跳起来。
“卿小九!你谋杀亲夫啊!”晏沉痛得龇牙咧嘴。
“就是你欺负我!”卿月恶狠狠的冲上去锤他,“就是你!”
两人打闹了好一会,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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