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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当场把人拎回祠堂里家法伺候,打的比耶律枭还狠。
那一声声哀嚎在祠堂内蔓延,如泣如诉,一声声“爹”震耳欲聋。
没一个月,白玉树是下不了床了。
沈落枝最开始还不知道这事儿呢,后来还是时雨来学给她的。
白公子可怜见得呀,只能趴在床上啦。
——
待到了七月初,沈落枝大婚的各种东西全都准备好了,司天监请了个好日子,沈落枝便浩浩荡荡的上了路。
她没让时雨来送行,她怕瞧见了人便都舍不得,便只让时雨自己在家待着,在京中,她也没有旁的牵挂,便潇洒的上了马车。
唯一让她有些震惊的,是白公子来了。
白公子的屁股还没好呢,由四个他的好友一路将他从府里偷出来,放在担架上,一路亲自抬过来,给沈落枝送行的。
“沈姑娘!沈大姑娘!都怪我不好啊!”
白公子嚎着嚎着,竟然哭起来了:“都怪我爹啊!我爹打我打的太狠了!沈大姑娘啊!”
沈落枝被他嚎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白公子趴在担架上,一边哭一边嚎,气急败坏的刘小姐追在后面,那画面简直不忍直看。
这真是人生中最好的四位朋友了,沈落枝想,但凡感情差一点儿,都不可能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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