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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拾阶而上,问道:“我的友人来了吗?”
“来了。”小厮道:“等您有一会儿了。”
沈落枝总来这里听戏,每每还都给赏,长得又漂亮,谁瞧了能忘了呢?
沈落枝这才问:“是谁包了场?”
下头的小厮便道:“是几位公子,说是不喜人多,便包了场,不允旁的人再进了,但因着您是提前定的包厢,比几位公子来得早,所以没有清您的包厢。”
原来如此。
这京城的公子哥儿们倒还挺讲理。
沈落枝提裙便上了楼,她与时大姑娘的包厢选在了二楼正中央的房间,视线最好,从上向下一看,便能正瞧见戏台。
时大姑娘早就到了,正端坐在戏楼窗边饮茶。
戏楼建造的颇为考究,朱檐碧瓦,金柱青纱,角落里还摆着冰缸,虽是初夏,但这屋里可一点都不热,窗户是用上好的水渠梨花木做的,阳光从半开的窗外透进来,一丝金色的光斜斜的落在了时大姑娘的身上。
时大姑娘穿了一身青萝衫,手里拿着团扇,闻声便回眸看她,一双杏眼里满是笑意:“沈大姑娘再不来,戏都要开始了。”
沈落枝将她做好的香递过去,与她调笑:“是沈某之错,竟叫小娘子久等,该罚。”
时大姑娘推给她一盒糕点:“尝尝,我亲手做的。”
说话间,又拿了她的香,一脸艳羡:“你真是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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