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之间, 古铜色的粗壮手臂强压着玉色的脖颈, 高壮的身影覆盖着柔软的姑娘, 沈落枝尖叫着拔下发间的簪子去刺他。
“耶律枭。”沈落枝的声音因惊惧而在颤抖, 尾音飙高, 她喊道:“你敢碰我, 你会死的,整座城的人都会和你一起死!”
耶律枭悬在她的上方,他胸口上的血一滴又一滴的落下,砸在沈落枝漂亮的脸蛋上,但他不管,他掐着沈落枝的手一拧,沈落枝手里的簪子便掉在了地上,他低头,用一只手掐住沈落枝的下颌,迫使沈落枝抬头,然后俯下身,在沈落枝的脸上重重的用舌尖舔过。
沈落枝被他舔的尖叫。
而耶律枭埋在她的脖颈间低笑。
“今日,孤与郡主说什么来着?”他声线低沉嘶哑的问,说是问,但实际上更像是自言自语,沈落枝不回答他,他也不在乎,他自己便答:“孤说了,要伺候郡主。”
他撕了沈落枝的嫁衣,顶着一张妖冶荒唐的脸,干着难以启齿的事。
沈落枝去扯他的发鬓,纤细的手指落到他的脸上,尖锐的指甲在他的眉眼间抓挠,但耶律枭连自己胸口上的伤都不管,怎么可能管眉眼间这么一点小伤?
耶律枭的唇并非是大奉人常有的薄唇,他唇瓣丰润,有唇珠,舌长而灵敏,贴上沈落枝的唇瓣之前,沈落枝听他说:“郡主看好了,孤,是这般吻你的。”
沈落枝尖叫着捶打他,但没有用处。
她像是又回到了第一次与耶律枭纵马的那一天,孤立无援。
泪珠在她眼角滑落,她想,裴哥哥为什么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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