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留下来。
他,他待沈落枝更好些...也未尝不可。
耶律枭一时浑身燥热难当。
他看着沈落枝的帐篷,甚至想冲进帐篷内拥抱她,又闭了闭眼,忍下了。
他不能被沈落枝知道,他一直在此。
他在帐外站了半晌后,便压下了心中的奔腾流水,缓了缓有些发麻的腰脊,转身回了他的帐内。
他走回到帐内,在经过沈落枝的哥哥的牌位面前时,停顿了片刻,拿起三支香,学着大奉人的模样,给沈落枝的哥哥上了三支香。
他们金蛮人从不弄“死人下葬”这一行当,不管谁死,就算是皇帝死了,都将尸体喂鹰神,大奉人讲究多些,不仅会埋起来,还会每年祭祀,还会留画像。
他上香的时候,听见门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与对话声,然后便有金蛮将士在外通报:“启禀首领,夫人求见。”
耶律枭便放下帷帐,挡住了他刚燃起的香,他锐利的视线落于帐篷帘门处,道:“准。”
不到片刻,沈落枝便从帐外走进来了。
耶律枭坐于案后,垂眸盯着他面前的地图,眼角余光却落在沈落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