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枝擦手——这是之前耶律枭从沈落枝袖子里取出来,给他擦过手的,后来就没还给沈落枝,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塞到他枕头下了!
锦帕上绣着枝枝寒梅,细心地擦拭后,露出了粉嫩的指甲与白皙的手。
沈落枝一瞧见这手帕,就想起来之前在马上那些事,脑海中又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她的脸色渐渐涨红。
耶律枭犹觉得不够,把她的手指擦干之后,竟送到自己唇边,用柔软微肉的唇瓣轻轻地啄吻她的手背。
沈落枝烧的头都有些晕了,臊的扭过脸去,不肯看他。
他越是沉溺、渴求,她越是羞愤、恼怒。
这狗畜生,为了那一点欢愉,竟是半分脸皮都不要的!
该死的西蛮人!
——
到了后半夜,耶律枭便发起了烧。
他身上滚烫,躺在床榻间,似乎是昏迷过去了,生死都交由天命。
沈落枝一点一点扭过身子,正面看耶律枭的脸。
想起白日里那些事,想起指尖滚烫的温度,沈落枝狠狠咬牙。
要不...直接用簪子捅进太阳穴里弄死算了。
她现在觉得,整个城的西蛮将士加起来都没有她床上的这一个可恨,什么计划都不想管,只想先弄死他。
她的簪子在发间,沈落枝随时都能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