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笑的心口微荡。
这么贵重的调料都给他,这大奉的小郡主果然有两分喜爱他。
想来是被他在马背上征服了。
耶律枭狭长的绿眸里闪过了几分愉悦,他转身想把箱子放回马背上,但箱子的暗扣方才被沈落枝打开,现在还没扣回去,耶律枭不识得暗扣,他将箱子放回去时,箱子暗扣敞开,箱子内的东西便往下掉。
一些医书,一些信封,和一些画,噼里啪啦的都掉下来了。
沈落枝惊的去接,但远没有耶律枭的手快,他手掌一捞一翻,信封画卷医书就都落到了他掌中,一副画卷的系带被勾开,风一吹,画卷“呼啦”的迎风展开,露出了一副男子的画像,而在画像一旁,还用大奉字写着“裴兰烬”的落名。
这是当初,沈落枝为裴兰烬画的画像,后来一直被她珍藏,裴兰烬出使西疆任郡守前曾与她道,若是思念他,就看他的画像。
山川异域,日月同天,他想她的时候,会望一望月亮,把那明月当成江南的月,以解相思。
他们身隔千山万水,但沈落枝知道,他们的心贴的很近。
她懂他的宏图伟略,知他体恤民情,明他的一腔热血,敬他忠义为人,所以才肯从江南千里迢迢的奔向西疆,她知道他是忙天下大事的人,所以她愿意退一步,让他忙天下,忙子民,她来忙他。
裴哥哥是全天下最好的儿郎。
沈落枝看到画卷的时候,下意识地去卷起来——这是她心中最后一片净土,她不想被耶律枭这种恶劣下作的西蛮疯子看见、触碰。
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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