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带着几分警告意味:“如果你想逃离孤,孤会让你,死的比那些人更惨。”
月色之下,眉目清丽、脸色惨白的姑娘定定的望着那些人头,想,看清楚了,沈落枝。
他得死。
——
因为大奉人找到了这处短暂的栖息点,所以耶律枭迅速带他的手下撤离了。
他要带他的战利品回到他的城池里,到了他的城池,纵然是大奉人大军来犯,也不可能打进来。
方才那场战斗里,沈落枝的十三个侍卫、侍女没有一个能跑掉,他们从始至终都被捆绑的很紧,西蛮人日日捆绑他们这种俘虏,根本不会给他们半点机会。
重新上马之后,沈落枝依旧被耶律枭抱在毛毡大氅里,西蛮兵马强壮,耶律枭的马也比大奉的马要壮一截,他的大氅一裹,沈落枝就只有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耶律枭抱着她在夜色中狂奔。
西疆广袤无垠,西疆的夜清冷寒寂,北风吹到人面上,很快便将沈落枝的脸都吹麻了,她用毛氅盖住面容,把脑袋缩进了毛氅与耶律枭的胸膛之间。
毛氅上有厚厚的毡毛与暗扣,内里无风,又被耶律枭的体温蒸的微微发热,竟有几分暖意。
沈落枝迟疑了片刻,缓缓地向后一靠。
她想把毒药塞进他的嘴里,就要先能近他的身,让他毫无防备的吃她的东西。
她的靠近来的突兀,耶律枭猜想,这大概是一种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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