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成什么烂样,程砚清给我搞了个这么大的惊喜,怎么着也得回个礼不是?”
有人问:“夺哥,你想怎么做?大家伙帮你出气。”
程遇夺不置可否,哼笑了下:“我不好过,没人能好过。”
这群狐朋狗友也不乏有理智的,提醒着:“你们别玩得太过火,收着些,我看这场生日宴邀请了不少人物,闹大了恐怕不好收场。”
“要我说——”这人拖长了声音,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他抬起手冲着程遇夺的方向举杯。
笑了笑,开口道:“不爽拿到明面上解决矛盾的那叫冲动没脑子,有什么私底下搞定最好,还能不叫人发现。”
岳塬狐疑:“沉章,你又瞎出什么馊主意呢!”
沉章耸了耸肩,“打蛇七寸啊,夺哥跟他爸不对付,之前是没机会,现在他爸那么看重喜欢那个女的,夺哥与其报复他爸爸,不如在那女人身上下功夫,一个女人,折腾起来可简单多了。”
话落便有人笑着嚷嚷,说沉章太损了,对女人动手也太没品。
沉章无辜:“我就随口一说,又不是真要打人,对付一个女人还犯不着,要换我,搞定一个女人睡服不就行了。”
一群人又笑,沉章比他们大一两岁,今年二十,是他们这些人里最早开荤的,十四岁那年就跟家教搞上了,风流浪荡的性子经验多,这话是他说出来还算有些说服力。
沉章又道:“成不成还得看夺哥啊,大不了把我这话当个屁嘣了呗。”
程遇夺未置一词,只伸手掸了掸烟灰,眼角的阴翳有些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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