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吸了吸鼻子。
尤际远跟白佩兰送的那几箱昂贵茶饼和名家书法没有打水漂。
柴涛收钱办事的态度放得比画画端正。
柴涛记得白佩兰说过叫尤眠的那个年轻人一定会对母爱选题一筹莫展,发挥不出平常的水平,他再稍微加上几把火,把尤眠的作品按在二轮赛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评审环节是商量着来的,教授互相都熟识,一句两句的不看好放在参赛选手身上就跟直接递出淘汰券没什么两样。
柴涛吹散了保温杯里的高级茶叶,惬意地咂摸了下嘴。
更何况这个尤眠还是秦览的学生,他早就看不惯秦览许久,又能收东西,又能让秦览不快,柴涛没有犹豫的理由。
编号0067号选手的作品被扯开了白布,同时也在大屏幕上放出了雕塑的四面详细照片。
这是一座中规中矩的圣母像,母亲垂眸搂着怀里的婴儿,表情哀伤又怜惜。
图片刚出现不到两秒,雅格·希尔曼严肃地拧眉,大手一挥便道:“pass。”
“keine innovation, keine attraktivitt。”
玛西亚清冽的翻译声残酷又直接地响在评审间内,“没创新,没吸引力,不值得留下来。”
柴涛微微一顿,第一次在见到这老外后真心地乐了起来。
他无比希望一会儿尤眠的作品出来后这人也能这么干脆地说一声pass,倒也省得他费口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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