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面对尤际远明目张胆,再也不做任何伪装的偏向尤眠却早已掀不起波澜。
从他签了那份合同起,就已经将自己和尤家彻底划开界限,从此无论是尤际远,白佩兰或是白霖,都与他再无干系。
黑色商务车车轮轻陷进白沙堆,车窗外站着许多肩膀架摄影机器正忙碌调整镜头的工作人员。
尤眠整理好思绪走下车时兜里的手机铃声却忽然响了起来。
在看到来电人时尤眠眉头一松,他赶在工作人员上来收手机之前接通了秦览的电话。
秦览是尤眠的良师,也是在雕塑道路上给予他最多帮助的人。
电话那头的秦览开口便直问:“尤眠,我怎么没在星辰杯预选通过的名单上看到你的名字?”
秦览知道他这个学生的能力,不可能连预选都通不过,甚至尤眠还是他心里竞争星辰杯冠军的最有力人选。
尤眠一愣,随即很快就回过神。
不用多想尤眠就能猜到到底是谁搞的鬼,能动用权力做出这样偷梁换柱的事情的人,只会是那个‘爱子如命’的尤际远。
尤眠并不擅长埋怨,于是只沉默半晌后他便开口道:“老师,我不怕再来一年。”
尤眠的声音笃定至极,他没有多余解释,目光中也没有丝毫退缩。
秦览是雕塑界的大拿泰斗,从不屑于参与进世家豪门的争斗。
但这不代表秦览就是个与世无争,遇事只会缩头的老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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