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他按了几下手柄,慢悠悠地说:“对,姑妈,我送表姐去学校,你就放心吧。”
楚越:“那也行。等你出国了,短时间内回不来,正好四处逛逛。”
许喃小口咬着蜜瓜,趁机说:“妈,要不我提前几天去学校吧,带他多逛几天。”
楚越虽然忙,却也不舍得女儿这么早走。
楚迟宴瞧着这对母女,猜许喃有什么别的目的,帮衬说:“这感情好啊,我很愿意。”
楚越适才松了口。
提前一周,许喃踏上了飞往北央的航班。这座熟悉且寄托她重要感情的北方城市,连风都是自由的。
“说吧,你提早来有什么阴谋?”在传送带旁等行李时,楚迟宴一副“我早已看穿,你最好如实交代”的神情逼问道,“是你爸让你提前回来吧?我可提前跟你打声招呼,我的姑妈,也就是你母上大人,还有二叔和爷爷奶奶,都不喜欢你跟你爸走得太近。所以,你懂吧,适可而止。”
自打许喃转来顷沪后,许群究和她的联系更少了,多数时候是跟楚越在电话里吵架。不过高考结束,成绩公布,许喃是顷沪理科状元的消息不胫而走,许群究以此为荣,频频打电话关心她。
许喃说不上开心,每每都会想到那天在音乐厅,许群究跟着于纾彤一家离开的背影。像是旁观者,冷眼看着这段时间迟到的父爱。
看到自己的行李箱,许喃过去提出来,淡声:“我知道。”
往出站口走,楚迟宴又道:“突然想起个事,贺鸣远考的是华清吧。北大和华清隔着一条商业街,平时见面也容易,但别怪我没给你提醒,自主招生时,他报的是央大吧,结果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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