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从天而降的冷水更令人骨子里发寒。
桂哥儿摆了摆手:“以后这种消息就不用打听了。”
随即背着手慢慢的往东院走,进门的时候桂哥儿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缓缓的叹了口气。
他觉得自己的心肠也冷硬了起来。
后来的事情也就没有多关注,毕竟桂哥儿自己也有一大堆事情要办,特别是年纪越大读的书越多,越容易招亲爹的怒火。
就这么磕磕绊绊的到了过年,家里面还是安安静静的,今年贾赦安安静静的带着子孙们和族人们一起祭祖。在祭祖的时候,桂哥儿见到了兰哥儿。
贾兰变得很沉默,周身有一股阴郁的气质,整个人面色苍白,面无表情。他旁边的桂哥儿就像个温暖的小太阳,对着谁笑得都跟那喇叭花似的!
兄弟两个互相问候之后就没有多交流,桂哥儿没有问兰哥最近学习怎么样,兰哥儿也没有问桂哥儿最近生活上有什么新鲜事。
反倒是屋子里面的云芳她们听到了一些从李纨嘴里出来的消息。
“……前几个月病了一场,这孩子为了不耽误明年八月的乡试,愣是带病读书,我心疼他,可这孩子也有自己的主意……如今还跟着他那位恩师,每五天写一篇策论送去给他恩师评阅,人家对兰儿真的是尽心尽力,让我说再怎么报答都不为过……”
大家都是含笑着听着,云芳和王熙凤也不例外,每个人都是逢场作戏的高手,再见面都是亲亲热热的,也仅限于见面亲热罢了。
祭祖也不过是短短的几刻钟而已,大家散了之后开始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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