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太低了等等。
说实话,虽然母亲去世对她造成很大打击,也成为她心里堆积的负面情绪一股脑爆发出来的催化剂,可是在某些时刻,她竟然有一种松口气的感觉——缠住血管的橡皮筋终于剪掉了,血液终于可以流通了。
不过这些感受戚晚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哪怕是文字里。
和余钺当然也不能说。
她始终认为,余钺对她是由怜生爱,他眼中的她是非常美好的。
戚晚依偎在余钺怀里,环住他的腰,眼睛半睁着说:“其实我之前出现过一些幻觉,我有些担心。我怕它们不是幻觉,是真的。余钺,要是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你看到的我,你会失望吗?”
余钺:“怎么会呢,你什么模样我都喜欢。”
明知道这话是用来安慰她的,戚晚听了依然很高兴。
她笑起来,用力“嗯”了一声。
……
同一时间的黎湘,也正处于和戚晚一样的困扰中。
靳寻的囚禁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获救之后的那一场大哭,将她的情绪打开一道出口,而之后数日的修养令她觉得自己越发脆弱起来。
这种脆弱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的。
黎湘还记得几年前那短暂的抑郁症过后,李琰曾和她说,人在童年与青春期遭受的创伤,看似没有留下任何表面伤痕,实则都会在以后的几十年当中一点一点的挥发出来。就像是一场无法治愈的慢性病,平日里时不时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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