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珹本不想现在和她交待, 多思伤神, 但架不住黎湘一直盯着他的目光, 便说:“后面的事我来安排, 你不要胡思乱想。现在戏已经开罗了,总要唱下去。”
黎湘点头,现在身体因为停止注射的副作用,有些力不从心, 就连思考能力都下降了,这还是有了解毒药得到缓解后的状态, 若是没有解毒药, 还不定什么样。
姚珹见她不说话, 卷起她的袖子, 看到注射针孔,他用手指揉了揉说:“解毒药还要继续打,明天改成手背注射点滴,让胳膊休息一下。”
黎湘靠近他怀里,一语不发,就任由姚珹给她顺头发,揉胳膊。
她现在做什么都是迟缓的,从心理和生理上都生出一种干脆什么都不要管,只负责休息养神的心态。不管以后发生什么,还有什么在等待她,都等来了再说。
人在一段时间的高度紧张之后突然松懈下来,就会变成这样。
一旦“放下”了才知道其实这件事并没有多难。
黎湘靠了一会儿,人又开始昏昏欲睡,那些解毒药本来就有助眠的成分。
姚珹将她抱回到屋里,让阿姨和护工进来帮她换衣服。
阿姨换过衣服之后,欲言又止地对姚珹说,黎湘身上有些新旧伤,药已经擦过了。
姚珹没有多言,医生检查之后已经提过一次,他大概了解了伤势,幸好都是外伤,会慢慢痊愈。
只是想到那些受伤的过程,想到她在精神上遭受的摧残惊吓恐惧,这些才是最难痊愈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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