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
他说他死了, 她也得陪葬。
她又问他, 为什么姚仲春死了他不去陪葬?
他没有回答,安静片刻后才说,她们不一样, 他和她才是要过一辈子的人。
黎湘没有被当场吓到, 但心里还是觉得惊悚, 当晚就做了噩梦。
十五天, 黎湘觉得自己的意志力正在逐渐衰退,她已经彻底放弃反抗,但她没有放弃智取。甚至于,时间越久, 她脑补出靳寻的死法就越多越丰富。
靳寻大概是为了刺激她,每天花着花样讲故事, 并将外面的进展告诉她, 看着她脸上表情风云变化, 似乎她越生气, 他越高兴。她若是面无表情,没有情绪起伏,他反倒不爽。
靳寻拿出一份协议清单,问她还需要加点什么,这些虽然是准备跟姚家签订的,但其实都是给她的,是她的卖身契。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受害者亲自参与卖身契商议,她皮笑肉不笑地说把他的狗命也写进去。
靳寻笑着说,在床上她有的是机会要他的命。
靳寻的床癖一向古怪。
以前她会当他是工具人,起码这个男人年轻英俊,不是油腻男,也没有阳痿早泄或一身病,睡觉不打呼。他那时候会带有一点强迫性,占据绝对主导地位,她也省得浪费力气。
但现在,自从他知道她恶心这件事,尤其恶心他,他就开始磨她的性子,说会让她跪求着他,跪舔他,让她再耐心等等,药就要送来了。因为他们不在欧洲,会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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