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年纪显露出来再回头一看,似乎自己的父母也有类似的问题。
而戚晚的问题根本不用等上年纪,她一直都知道自己遗传了什么——安闲的病。
戚晚炸毛一样说:“那你怎么不遗传点好的东西给我。你有病,你为什么要生孩子,你知不知道精神分裂的下一代大概率也会精神分裂!”
安闲冷嘲热讽:“你是怪我生了你吗。也是,我要是不生你,现在你就不会气我。其实我也不想要,但不是因为这个病,是我觉得养小孩很麻烦。但是你爸坚持让我生下来,你应该感谢他。”
这番话每个字都戳中了戚晚的死穴,她不止耳朵受到刺激,连脑袋都像是被什么击中一样的隐隐作痛。
没有父母哪有子女,这句话就像是诅咒一样。
安闲讽刺戚晚不知道感恩,是他们给了她生命。
戚晚气得头疼,反过来问安闲为什么不去问张大丰,张大丰是女人生的,为什么不能尊重女人,为什么要做那些事?如果他是个好人,她巴不得他是她爸爸。
即便过了十三年,这些过往依然如梦魇。
戚晚打开空调,就躺在床上裹住自己,睡意全无。
她躺了一个多小时,越来越精神,知道不可能再睡着。
天色已经蒙蒙亮,她用手机软件叫了早餐,边吃边看网播节目。
直到天完全亮了,热度上来了,戚晚才觉得困倦,又躺下一直睡到中午。
她是被手机吵醒的,一个推销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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