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晚:“其实我不知道她吃的那些药是什么药,只不过我们都有类似的病,住院期间我们的关系还算不错,我对她就多注意了几分。我总觉得她的表现很奇怪,尤其是吃药之后,有时候连我都不认得,反倒是不吃药的时候,我觉得她还比较正常。”
秦简舟脸色沉着,眉头打结:“具体说说。”
戚晚讲了几件小事。若是不了解精神病患者的人听上去,会觉得这都是不正常的表现,难以分辨其中的差别。但作为患者家属或者患者群体,会很快找到其中差异。
有精神病未必就是传统意义认为的疯子,很多人都是清醒的,正是因为清醒才会痛苦,尤其当他们意识到自己是“病人”,是脑子出了问题的时候,这种自认“有病”的身份会更加重自卑。
戚晚:“我提议过让她跟你说。但她说怕你担心,说你为了她付出太多了,连你自己的人生都压了进去,她希望自己快点好。如果能离开这里去远一点的地方生活,你也能少一点牵挂。”
秦简舟一边听一边点了支烟,车窗开了一点缝隙,烟雾飘出去,但更多的盘旋在车里。
他回忆着那些细节,想到妹妹主动提出要去外国,每次都报喜不报忧等等。
有些事根本不需要查,但凡有点脑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药物控制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和他妹妹无仇无怨,不会针对她。
但对于某些人来说,为达到某种目的,采取适当的手段是再正常不过的。
有一件事秦简舟的妹妹说得很对,他为她付出太多,连自己的人生都压了进去,几乎可以说是all in。
这一点靳寻也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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