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里含着笑看他,鼻腔有一点微微的酸涩。
不管昔日是以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开头,同他走到如今,倒真能说得上一句患难之交。
虽然还是琵琶,但这次这首《天涯歌女》的编曲要活泼不少,他带着笑唱,气息一顿一挫丝丝入扣,是邓丽君的缠绵意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崔乔都受不了了,拉了她一把:“这唱得,我觉得他想嫁给你。”
宁昭同低笑一声,没有移开眼睛。
“人生啊,谁不惜呀惜青春……”唱到这里,沉平莛的笑意深了一点,低头轮指,“……小妹妹似线郎似针,郎呀串在一起不离分……”
第三段唱完,本该结束的歌曲却又在渐低后多了一个宣告开始的风铃轻响,他抱住琵琶,对着立式话筒清唱。
“小妹妹想郎,直到今——”
他颔首。
“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患难之交恩爱深。”
患难之交恩爱深。
崔乔问她:“我能说我鸡皮疙瘩都”
“闭嘴。”
她给了崔乔一下,甚至打的是嘴。
沉平莛看见了,轻笑一声,抱着琵琶朝台下鞠了个躬。他在掌声里走下来坐到她旁边,知道周围还有无数目光和镜头,却在对上她动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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