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对成熟男人们产生了微妙的嫉妒,下一秒又劝自己,所谓欲望的收放自如只是因为年纪上去确实不行了。比如说那位浑身香水味的叔叔,比如那位皮笑肉不笑的叔叔,比如、哎。
门开了,他惊喜地抬头。
“九点半到,过去一小时,现在七点还差一点,可以再睡一会儿,”宁昭同走进来,捏了一把他的屁股,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好笑地解释了一句,“回去换安睡裤了,那东西不好留你房间。”
她这几个月经血量都大,棉条完全挡不住,最多那天一晚上得换叁条。
那个像纸尿裤一样的东西原来叫安睡裤。
他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反应过来,把自己翻到一边去给她让位置:“姐姐。”
她会意,脱了鞋钻进来。
被窝让他烘得暖洋洋的,她神情都惬意了几分……没有他一直在旁边蛄蛹就好了。
对上她谴责的视线,他微微红了脸,咬了下嘴唇打着胆子抱住了她的手臂,小声道:“姐姐,你好香啊。”
她拈住他的下巴,有点嫉妒少年人润红到不可思议的嘴唇,用指腹揉出更深的血色,然后低头轻轻贴了上去。
柳橙薄荷味道的牙膏,不甜,但果香浓郁的清冽让人有点上瘾。
他激动得腰都挺了两下,张开双臂搂了上来,想要把她嵌进怀里。她有点烦他这硬要压着自己的姿态,用了点力把他掀到身下,含着他的下唇警告似的轻咬两下,再更深地缠住他的舌头。
气息到尽头,腰也软了,他发出一点哀求的哼声,终于从她那里得到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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