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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蓦地笑了一下,觉得这个形容有点土。
但她就是那样,没有侵略性的漂亮,却轻而易举就黏住了旁人的目光。她的爱向来坦然,对着儿女也对着一屋子的男人,她的欲望同样坦然,恃着美丽去向爱人索取灵肉的欢愉……她叫床的声音好媚。
他有点用力地扔了笔,整个人钻进被窝里,懊恼地把手伸进裤子。
过了一会儿,视频软件自动换集,他探手去摸床头的卫生纸,探出半张红润的脸,急促地喘气。
擦干净了,他把自己翻过来,看着影影绰绰的天花板。
胸膛起伏,眼睛逐渐失了焦。
他想着,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好像也没办法干什么。
如果不是洱海边的意外,他跟这个姐姐一辈子都不会有任何接触。她很有钱也很有社会地位,她的家里有很多不平凡的人,他在这里住着,一出房间门就会战战兢兢。
哪怕不说般配,他甚至都不敢承认喜欢她。
喜欢一个,可能比他亲妈还大的老女人。
他咬住被子,发狠用力,等到腮帮子酸了,吐出来,掀开被子跳下床。
女人摸不到好歹作业要做完,都失眠了,总不能什么都捞不着。
凌晨四点,陈碧渠行尸走肉一样推开了家里的大门。
怀人正要叫,凑过来闻了一下,夹着尾巴嫌弃地走开了,趴进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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