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玠光去送。”
心疼。
陈碧渠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没有坚持,跟舒联庆告过罪,目送几人下楼。
半小时后,宁昭同拧开陈碧渠的门,轻手轻脚地锁上。床帏里的人没有发出半点动静,看上去已经睡熟了,她脱了鞋上床,摸了摸他温顺的睡脸。
忽而睫毛划过指尖,她低头,对上一双朦胧的眼睛:“……潜月,我吵醒你了吗?”
他甚至没有回复的力气,撑着酸软的身体钻进她的怀里,恋恋不舍地垂下了眼睛。
在夫人身边,他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