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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个小时后陈承平换了宁瑱,宁昭同也替了一下宁璚,出了贵州境后又换回来了。五点四十进了成都境内,陈承平说时间还够,带着家里人吃了碗粉,再朝着双流机场去。
八点钟,家里人顺利登机,出乎意料人还不少,而且刚上飞机宁昭同就让人认出来了。
宁璚起身把人挡回去,空姐也过来维持了一下秩序。韩非动作轻柔地给宁昭同戴上一个真丝眼罩,低声道:“睡上片刻吧。”
宁昭同嗯了一声,靠在了他肩头。
一下飞机,宁和忠的电话来了,说董氏已经去了,家里人都是长久的沉默。来接一家人的是崔青松的旧日下属,本来还想借机会跟崔乔宁昭同攀谈几句,也只能讪讪地住了嘴。
临近中午的时候,宁和忠在山底接到了一家人,说妫神医到的时候董氏已经咽气了。
董氏是过了百岁的喜丧,家里人有点伤感,但说不上痛心。宁昭同去看了一眼棺材里瘦小的老太太,到灵堂里上了柱香,带着韩非拜了一拜。
宁长城看着漂亮的孙女婿,又看着门口守着的陈承平,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家这丫头不厚道。
因着这点念头,晚饭时分宁长城把陈承平挨根儿拉过来,亲热得家里人都觉得异样。宁昭同大概知道什么意思,有点好笑地跟吴琴说:“爷爷以为老陈是我前夫。”
吴琴笑着摇了摇头,跟对面的繁息妫搭话:“好久不见妫神医了,不知道您现在在做什么?”
对上宁昭同警告的眼神,繁息妫忙道:“您是长辈,别这么客气!我现在住在北京,每天都去医学院旁听,薛预泽让我去考个医专,好歹以后要弄个行医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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