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碧渠也帮不上忙,只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她屁股后面,不时还上来亲一口捣个乱,顺便提出质疑:“那么晚了,不喝咖啡了吧,怕夫人今晚难以安眠。”
宁昭同把杯子放下,疑惑:“我不喝咖啡今晚就能安眠吗?”
“……”
读出言下之意,小陈警官——他怎么就读出言下之意了呢。
看他耳朵都红了,她笑着过来揉了揉,携着一股馥郁的咖啡香气:“来,先吃饭,再吃我。”
逗就要逗脸皮薄的,逗不要脸的有什么乐趣?
这是夫人那么多年勾引正经人的心得。
但羞涩这个东西吧,它是有阈值的,就像反复刺激含羞草,连草也要罢工了啊。
可惜夫人今天晚上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有点晚了——想来也是很合理的,毕竟聂某人现在跟着兄弟学坏了,不仅不再纯真,连装都不想装了。
“夫人在想什么?”她失神得有点久了,他将湿润的手指挨上她咬红的嘴唇,“磨痛了吗?”
她回过神来,一句话没过脑子就出来了:“哦,想到聂郁——”
尾音急停,她意识到不对,腕上的手铐被紧张的肌肉牵动,几声金属的响。
“……”
屋里一片死寂。
她都不敢看他的表情,轻咳一声,试图解释:“不是,我是说这次去南京,他跟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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