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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逗她,最近刚有自尊心,脾气可大了。”
“好好好,金毛呢,真不回来了?”
宁昭同一听就笑:“这是今年第二件大好事儿。”
“那第一件事啥?”
薛预泽轻哼一声:“第一件,夫人只闻崔乔笑,哪闻旧人哭。”
宁昭同纠正:“醋不要随时随地都吃,我说的是我把孟峡峰拉下来了。”
褪下一丝不苟的正装,露出鬓边的花白,那股高高在上不敢侵犯的气质好像就不见了。
陈碧渠坐在宁昭同旁边,静静地看着沙发上被五花大绑的老人。
“你想要怎么死?”宁昭同问孟峡峰,语气很平和,“我是说,往外说的死法。你觉得在家里中风怎么样?还是下楼一不小心踩空了,摔得当场就爬不起来了?”
孟峡峰其实长了张老好人的脸。
但他此刻直勾勾地盯着她,神情阴鸷得要拧出水来。
“我希望你能多跟我说几句话,这样我会开心一点,”宁昭同慢慢道,“其他人不知道,你是知道的,我在德里亚那里做过行刑师,你估计扛不住几分钟。”
陈碧渠微微一凛。
夫人做过行刑师?
孟峡峰终究开了口,但一开口就是剧烈的咳嗽,好一阵子才缓过来:“我、不知道,还有什么话说……成王败寇,我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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