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色,说起另外一件事,“宁老师,孟峡峰这个人,真是知面不知心啊。”
宁昭同一听:“您是为这个来的?”
“那倒不是,我怎么好拿这种事来打扰您。只是说来惭愧,您在昆明住着,这些事我一点都不了解。还有您父亲那里……唉,您多节哀。”
“都过去了,家母情绪也很稳定。我没有通知到位,今天还劳您上门安慰我一句,实在过意不去,”宁昭同也很客气,但没有再就这个问题多说什么,看着天边的乌云,“这场雨下了,应该能出不少菌子吧。”
原敬安识趣地跟上话题:“宁老师经常去捡菌?我在云南待五六年了,还没有亲自去过。”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山上路滑,您那么大一个省委书记,要摔一跤可不得了。”
“哈哈,什么千金之子,我们都是人民的公仆,哪儿有那么娇气!”
宁昭同不是很爱听这些话,正巧原敬安的秘书回来了,便准备送客:“贵属回来了。”
原敬安看着那把黑伞,知道不能再磨蹭了:“宁老师,那我先走了。您留步。”
“您慢走,注意脚下,院子里可能有点滑。”
等两人消失在小路尽头,宁昭同问封远英:“你觉得这人怎么样?”
封远英想了想:“这是我能评价的吗?”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心思有点太多了,”封远英轻轻摇头,说得也不算客气,“爱演,演得又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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