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爸爸妈妈就算知道也不会说什么的。”
“你不要脸我还、唔……我还要脸、啊……”她被他这两下顶得眼神都迷离了,大腿颤得不成样子,“太深了……”
偷情一样的性事,禁忌和紧张催生奇特的体验,让快感强烈到都有些缺氧。
等他也射出来,汗津津地两个人抵着贴在角落里,她抱住他的脖子,无意识地用脸磨着他的下巴,小声抱怨:“你好过分。”
他还在她身上乱摸着,茧力道轻柔地划过,留下一点敏感的轻颤:“我好过分。”
她跟他讲道理:“你不可以这样……哪天爸爸妈妈真发现了。”
“不要,我想这样,”他咬了她一下,语调里带着一点笑,压低声音,“穿军装的那次,我回味十年了。现在你要出去那么久,总要给我留点新的回忆,不然我多难熬啊。”
军装。
她一下子脸都红了:“你居心不良!”
“嗯,我居心不良,守株待兔,”他认下来,又笑,吻了吻她的鼻尖,“可是兔子真撞上来了,我就不会放手了。”
因为聂郁的索求无度,宁昭同带着一家老小离开的时候都没什么不舍的心思,满脸都是如释重负。聂郁知道原因,怂如鹌鹑,而陈承平也知道原因,却咽不下这口气:“你跟他生气干嘛对我甩脸子?”
宁昭同瞪他,拉着闺女大步朝安检走去:“走了!”
你他妈就索求有度折腾我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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