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承平作势要揍她,她连忙躲开,笑得在沙发上滚了两圈:“好啦,总要把家里当中继站的,不可能一直在外面飘着。”
他把她搂过来:“老子跟你说,出去玩儿没什么关系,别给老子往回带男人。尤其是鬼佬,带一个我人道毁灭一个,不开玩笑。”
“好啦,我带着一大家子,怎么往回家带男人,”她凑上来亲他两下,“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的,保证家里每个人都不会忘了你。”
他嘀咕一句:“其他人我不管,你别忘了我就行。”
“我怎么可能忘了你,”她扑过来,抱紧他,黏黏糊糊地蹭了蹭,“最喜欢你了,亲亲!”
施针不是个舒服的事儿,对繁息妫来说是,对傅东君来说也是。
第二个疗程结束,两人满头大汗地搀扶着出来,宁昭同连忙把轮椅推过来,递上两瓶拧开的水:“还好吗?”
繁息妫摆摆手,有点不想说话,傅东君的体力到底是要好点,还有心思开玩笑:“听妫神医聊了俩小时将军的轶事。”
“……繁息妫,”宁昭同看繁息妫一眼,“你哪天累死绝对不是因为治病,而是因为八卦。”
繁息妫嘿嘿一声:“关系好。”
“为啥关系好?”傅东君问道,“我看《明光》,感觉您和将军没有太多接触啊。”
“然也没提而已,他跟玠光关系特别好,他给玠光治病,玠光让他在北地横着走,”宁昭同把傅东君推出来,想到什么,又闷笑一声,“当年在云梦的时候他给玠光治病,顺便把包皮给玠光割了,关系能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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