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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主席同志在旅长和参谋长的陪同下观摩了淬锋的搏击训练,因为心里压着气,喻蓝江下手特别狠,张肃咬着牙心说再嫉妒也别拿我撒气啊。
结果这边拳拳到肉的,宁瑱和宁昭同躲在角落里聊得开心,一个眼风都不朝那边去。
“你及冠那年跟阿娘说,你对当人主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想赓续你父亲在云梦的事业,教书育人,研究学问,”宁昭同有点叹息,“你还跟我说,要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宁瑱有点不好意思,小声道:“那时候年少轻狂,阿娘见笑了……”
“什么叫年少轻狂。那时候你虽然没明说,阿娘也能明白你的意思,”她似有恍然,“为去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那时候阿娘想着,阿娘的念念志不在为君,却实实有仁君之相……不过叁王之后,欲成圣王之业到底是僭妄,我便想着,倒不妨放你出去,或能留个圣名也说不定。”
宁瑱心里酸酸涩涩的,小声道:“阿娘,儿子为君做得不好。”
“你性子太软,也不爱见血,小人自然能欺你以方。你父亲念着你温厚,向来不逼你,只是他也不是暴戾性子,总也不能为你做一辈子的刀。”
“……儿子无能。”
“不是无能,是我想岔了,你不喜欢为君,阿娘也不该逼你,”宁昭同神情很柔软,“如今你能走出来,在那么迥异的地方过得自在,阿娘很开心。”
宁瑱有点想哭了:“阿娘为儿子费了很多心,儿子都知道。宫中那些伴读,素治公俱以君王之道相授,没有半点藏私。那时候儿子就知道,阿娘心怀大爱,从没有自诩四海人牧,也从未将目光囿于一家一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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