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在外面,跟封远英玩儿呢,”宁昭同回着手机消息,头也不抬,“刚路上听见好多大学生说夜爬,要不咱们今晚就开始爬?”
夜爬?
他微微颔首,从身后抱过一捧青蓝色系的捧花:“你要自己爬?”
她含笑接过,心说竟然把张敬文的玩笑听进心里了,闻言又惊讶:“你不自己爬?”
那神色实在鲜活,他轻笑:“他们肯定是安排缆车上下的。”
“你们就这么点儿人,特地开缆车多劳民伤财,你们还不给钱。”
“你想自己爬啊?”
“想试试,”她笑,看着宁璚过来,“今天觅觅还跟我说,当年我腿脚不好没上去,这回正好补上。”
沉平莛问:“什么时候?”
宁璚乐:“即位那会儿,按理都要上泰山封禅的。阿娘腿上有旧伤,又不肯让人抬,最后是父亲替阿娘行的祭天礼。”
即位,封禅,祭天礼。
沉平莛懂了,看向宁昭同:“那是要爬一次才对。”
宁昭同接过闺女倒的花茶:“你要一起吗?”
他笑:“你都说是补封禅了,我肯定要一起。”
宁璚赞同地看他一眼。
沉父君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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