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骨相挺拔清隽。早年是一脉招女人的多情眉眼,如今脸上染了些岁月痕迹,脂肪流失,倒是越发显得一双眼睛清正有力,极具威仪。
而这样一副无框眼镜戴上,恰好添了叁分文气,压了压慑人气魄。
郭源之诚恳点头:“很好看,显得很斯文……”嗯,也很败类。
“你要这么说,那今晚你有的忙了,”沉平莛一笑,将眼镜还给理发师,“辛苦你了,回去吧。”
郭源之会意,这意思是今晚自己还得为主席明天的约会look满城找地方配眼镜,他帮着理发师收整了东西,领着人出去。
哦,还有捧花,不能忘了。
理发师接近门口的时候,猛地回身,坚持道:“一定要穿正装!”
沉平莛怔了一下,而后轻笑一声,点头:“好。”
宁昭同是被老房子里养着的鸡叫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起身推门去了阳台,对着鸡嚷了一声:“多活几天也不用那么嚣张吧?信不信今天就让你进冰箱长眠?”
隔壁的薛预泽正在阳台上喝早茶,一听就笑,扬声道:“还没清醒?”
过玄也起了,在给自己的花浇水,闻言跟着嚷了一声:“同同你好坏,你欺负小动物!”
“我好坏,”宁昭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回身,“那我欺负太师去。”
韩非一向是醒得很早的,但一个月的无休工作过后有个假期,当然也不急着起床。宁昭同进来抽了他手里的平板,钻进他怀里,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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