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对我别那么客气,这算非分吗?”
她转脸对着他。
掩饰不去风雨与阳光痕迹的男人面孔,肤色很深,倒还算光滑,只是无论如何也说不上帅。然而轮廓棱角都分明,嘴角扬起带一点不经意的坏,有一种绝不会让人忽视的强势感。
“哎,再盯我可要脸红了。”
她扑哧一笑:“那看来您才得注意加强防人之心。”
陈承平把话还回去:“难道你还能对我有非分之想?”
她看他一眼,笑了笑,也不搭腔,转了话题:“浴室有热水,我去给您找件换洗衣服,明天还有事的话就早些休息吧。”
他莫名被那一眼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也不敢再开玩笑,应着声进了浴室。
要说这女人住的屋子就是不一样,浴室一尘不染,卧室干干净净,还都是香的,香得陈参谋长腰腿发软。更别说客房床垫软得那么过分,他一躺上去,整个人都像陷进了什么东西里,梏得紧紧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主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涌入呼吸道里,恍惚就像同他肌肤相贴。
他把头埋进被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大年三十,从云南到北京,从他拼搏二十多年的单位到一个陌生的女人家里,两千公里,几个小时。
他也真是……够放肆的。
突然屋门轻响,他猛地弹起来,凝神一听,是爪子挠门的声音,还传来几声不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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