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承平终于还是喷出来了。
刘宇忍不住了,接入电台:“我操,队长,这是我能听的吗?”
傅东君把他骂回去,却也忍不住看向陈承平。
我靠,再这么下去你这报告怎么写啊?
陈承平没搭话,摆了摆手,示意继续。
她闻言,若有所思地打量温流一遍,最后像是确定了什么:“操你?”
喻蓝江一下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
“也不是不行,”温流笑意一深,指腹轻轻磨过她纤细的手腕,再揉上她毫无训练痕迹的柔软指腹,“你要是想,也可以自己操我……你可以把我捆起来,用鞭子抽我,我会哭着叫你‘妈妈’,求你把我放了……”
喻蓝江背后的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可一看她,竟然还笑得从容:“你怎么知道,我鞭子用得很好?”
温流闻言,竟然从西服外套里掏出一把折迭好的鞭子,将它握紧在她手中:“这是见面礼,希望今晚你能带着它来见我。”
那是根相当精致的棕黑硬皮鞭,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看上去相当有韧性。只是上面沾着洗不掉的血迹,让人毫不怀疑它听过不少痛苦的呻吟,或在床上,或在刑房。
“像你这样的女士,就该带着鞭子去跟男人约会。”温流还是笑,补充道。
她没有回应,但是收下了那根皮鞭,撑着喻蓝江的胸站起来。分明不凡的身量,却一脉腰酥骨软的韵味,她回身:“补个妆,失陪。”
温流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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