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必会做成,所以出嫁时去叩拜父皇,就对父皇说了澹台璟涛无法生养之事,那之后父皇就不再将他作为储君备选,他还一直不明就里。”
陵渊明白若不是澹台璟涛欺负银池过甚,她不可能下重手,心里难免心疼,又对澹台璟涛多了几分恼意。
“太医院有种奇药,是否亲子一验便知。”银池说道,“对于有身孕的女子,让她服下少许再与澹台璟涛的血相溶验看,一望即知。”她嗤笑,“做了冤大头还以为自己有了后嗣,真是可笑至极。”
陵渊:“须得好好告诉他关于这后嗣之事呢。”
二人调侃了一番此事,用了些茶点,约莫两个时辰后琥珀回转,禀报道:“启禀主人,奴婢做完一应事宜,那帮老臣仍说不信,说是殿下故弄玄虚,他们要力保皇上和南贵妃腹中皇嗣,并要召兵勤王。”
陵渊冷笑道:“反了他们了!”
银池:“他们应当还有部分人聚集在南贵妃宫殿门口吧?”
琥珀:“确有三个老臣在那里。不过南贵妃宫殿已有侍卫把守,老臣进不去也见不到南贵妃。奴婢去找她取血时她十分平静,并且说想见殿下一面。”
陵渊:“不必见,恐怕会鱼死网破做出什么危及你性命之事。”
银池:“有你在我怕什么?不过我也并不想见她。”
外间有侍卫禀告:“启禀殿下,有老臣在殿前死谏,已触柱而亡!现有文臣在宫外坐地哭求控诉殿下,恳请殿下放过南贵妃母子!”
银池面上一恼,陵渊立即说道:“别气,我去。”
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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